方毅微微摇头,也不怕得罪了陈岩石,“陈叔叔,我知道您大公无私,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我就是从偏远落后的农村里过来的,您觉得是我这样从农村来的人需要去农村锻炼呢?还是陈海这样从小城市长大的要去农村锻炼锻炼?我不是说对陈海留在京州有怨念,而是就实话实说,您是汉东省政法系统的老前辈,虽然不负责人事组织工作,可遇到人事组织中出现的不公平现在,您就没想过要纠正下这种错误吗?还是说,我被调去岩台山山区不是梁家动的手脚,真是我在汉东政法大学的表现,就只能去岩台山山区派出所?”
方毅的话,陈岩石没办法回答。
现在才94年,距离恢复高考,也就十几年时间,国家的人才储备,远远没到一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要到偏远山区去的地步。
整个汉东大学,和祁同伟同一届毕业的,就只有祁同伟一人是去了偏远山区,要说这其中没鬼,那鬼都不相信。
“陈检察长。”方毅这次没叫陈岩石陈叔叔了,“组织腐败才是最大的腐败,这比受贿行贿都严重得多,一个人受贿赂,顶多影响他负责的那一片,但要是组织腐败将不适合的人放在重要岗位,或者将重要的人放在不重要的岗位,那用不了多久,整个体系就会彻底腐败掉,组织,将变得无人可用,您知道吗?”
“组织腐败才是最大的腐败,你这话说的深刻啊!”陈岩石拿出笔记本将方毅这句话给记本子上。。
方毅对此,微微摇头叹息,陈岩石将这话给记本子上,那又能怎样呢?陈岩石已经快退休了,汉东省真正腐败掉的,是赵立春。
很快,陈海回来了,方毅跟陈岩石都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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